一、初到濠江 本文来自 http://huangsewenxue.com/ 本文纯属YY,自娱娱、众乐乐。各位阅文大大切勿模仿,切勿对号入座。写作不易,还望各位阅文大大多多指教、捧场。 。。。。。。 金,既是金钱的金,也是黄金的金;色,既是五光十色的色,也是声色犬马的色;家,是我奋不顾身,不懈经营的小家;园,是我孤身漂泊,耗尽精血,奋力拼搏的他乡,濠江。 濠江,金钱至上的现代欲望都市,物欲横流,纸醉金迷,大千世界,繁荣娼盛。有钱的富豪灯红酒绿,动辄豪投千金;没钱的屌丝辛苦劳作,但求温饱平安。千千万万光怪陆离的人生悲欢大戏,不停地在这里上演着、变幻着。我,一个才来自大陆农村的小人物,能融入得进来吗?能生存得下去吗?我真不知道。 我先介绍下我自己,我叫罗卫文,名字很土,是不是?爷爷起的,生时正逢史无前例的文化变革运动末期。这名字起得伟光正,家里长辈绝对不会因为给晚辈起错名字而挨批挨整。 我今年26岁,来自大陆广东顺德乡下,大家应该都听说过这个地方,珠三角鱼米之乡,工商业兴旺,很富裕的一个地方。   我读书一直不错,可惜当地教育水平不高,高考连个三本都没考上。家里和老师希望我复读,我却下定决心出来打工。在老乡的引荐下,我先在一个家乡建筑装修队里做杂工。后来,凭着人年轻,加上能说会看爱琢磨,倒也先后拜师多位乡亲,做过泥水瓦工、油漆工、木工和电工,算是把建筑装修队的所有活计都搞熟了。后来,又帮着工头老板算账兼工地领班,就这样积累了几年经验后,我就在24岁的时候,开始出来单干了。算我运气,靠以前的熟人和客户,我承包、分包了几个不大不小的office装修工程项目,做了2年,还算是赚了些钱,积累了200来万华币。 后来,也就是今年年初,听说濠江那边可以买房入籍,觉得这个机会不应错过。我的家乡离濠江不远,语言又都是粤语相通,再加上我觉得自己还年轻,一心想出国奋斗,就在地下钱庄把华币全换成濠江币,花了200万濠江币,在濠江买了一套高层的两房一厅的公寓,借此把身份也迁到了濠江。半年时间搞定这些后,我也就没什么钱了。 我来到濠江后,先是玩了几天,接着开始找工作。不成想,濠江的正经工作还真不是那么好找。没学历,当白领是别想了;做服务生,也一样没人要。重回家乡吧,还真有点没脸回去。只能干老本行,在濠江不多的几个建筑工地上混着,做临时工。在濠江干建筑工作是很累的,一天8小时需要不停地干,歇一下工头都没好脸色。不像在家乡,一起干的都是亲戚和老乡,说说笑笑和偷点懒都没关系。 主要是当前濠江经济非常不景气,香港前途未卜,动荡不安,连带着也拖累了濠江经济。不过话说回来,不是濠江经济如此不堪,我也就没机会成为濠江人了。 一次收工后,被几个工友拖去他们的工棚打牌。在和工友一起洗澡时,我的大鸟被他们发现,令他们大为惊叹,连忙问我如何做到的?得知我是天然如此,俱都大叹我的好命,谓我将来的老婆有福了。几个工友一起起哄,当时就让还未经人事的我闹了个大红脸。 再过几天,和几个工友一起休息、吃饭的时候,一个工友开玩笑地跟我说:“阿文,就你这付身板和小帅哥的脸蛋,还有那么大一根大鸟,还跟我们一样做苦力干啥?濠江娱乐业这么发达,不去卖你这天赋本钱,却跟我们一样卖苦力,真是可惜了。我们也想去卖啊,可我们这些人这张苦瓜脸,又没有你下面的那个本钱,想卖人家也不会要啊。”说完,几个工友都笑了起来。 几次玩笑下来,我就留了心。当地习俗本就是笑贫不笑娼,英雄莫问出处。濠江娱乐业这么发达,女人可以卖,男人也一样可以卖啊。我想了许久,做这行也不错啊,不就是陪陪有钱来玩的女人,喝酒、聊天、唱歌、跳舞嘛,最多还要陪女人上床喽。不用长时间辛苦劳作,也不会像建筑工地那样处处都是危险活;钱来得还快,似乎连女人都可以免费嘿咻,不要太爽哦。当然我知道,这碗饭可不是这么好做好吃的。做这行太卑贱,一个大男人天天给不同的女人陪笑脸,被她们使唤、玩弄,心里羞愧不好受啊。唉,做这行有苦搁在心里就好了,反正我是能吃苦的。只要不被家里人和家乡人知道,那也没啥了不是?日后返乡,有谁知道我在濠江是做啥的?如果继续留在建筑工地干下去,既没前途,又没钱途,整日里被风吹、日晒、雨淋的,到时候脸黑、手粗、驼背的,以后想卖自己怕是也没条件了。 几天后,下定决心去把自己给卖了的我,和工头结清了工资后,向工友们一一惜别。工友们也都知道我去干啥,都围过来祝福我,开玩笑说等我发达了就来找我。我满口答应着,和混了几个月的工友兄弟们洒泪惜别,一步一回头地离开了工地。 二、应聘欢场 在濠江这个地方,男人只要模样好或者身材好,想要出卖自己的身体,还是很容易的。而我似乎两样都有,应该优势蛮大的。 我坐在家里沙发上,翻着几张报纸分类广告,到处都在招男女公关,什么夜总会,什么桑拿按摩,水疗健身,香薰SPA,足浴洗发什么的,整版都是。 我看着一版非常显眼的濠江著名的葡新大赌场夜总会的招聘男女公关的广告,心动了。 “无须经验有人带,无须入场费,收入分成,特别欢迎新人。” 我想到,做这行,安全还是要放在第一位的。别去一些小的不知名的风月场所,被黑涩会控制了就不好了。匍新夜总会,有匍新大赌场做背景,公关的人身安全应该还是有保障的。在这种大公司里,做的是政府特许经营的娱乐生意,是不会允许有毒品生意存在的。 毒品,我也是一定不能沾的,沾了的话,这辈子就完了。 想到了这些之后,我想先咨询一下,就用家里的座机试探着打了个电话过去。   对方一位声音好听的年轻女士听了我的简单情况后,就立马很热情地让我过去面试,我犹豫着答应了。 我坐在家里的沙发上,呆懵地想了好一会,我真就要走上这一条路了吗?!地狱耶?天堂耶?前途未知。 我还是去试试吧,辞了工就已经没有退路了,不可能在家坐吃山空的,大不了干个几年赚到钱不干了就是。   到时候挣到钱了回乡下,既能回报父母,也能风光一番不是?家里、乡里谁知道我在濠江干啥,还不是靠自己的嘴巴随嘴一说而已。   至于会得风流病?想想我将来要伺候的,一般都是有钱的阔太太和大小姐,又不是那些出来卖的女公关,人家可比我干净得多了。只要我自己平时勤洗勤换,定期体检,仔细观察顾客,有性病嫌疑的,咱就不挣这个钱,坚决拒绝就是了。   我不停地说服着自己,下定了去试试看的决心。   我还是决定穿得正式一点,就把来濠江后,几乎就没穿过的衬衣西裤和皮鞋找了出来。要不是天气太热,我都想把挂在衣柜里的西装给穿出来。 濠江地方真不大,这个大赌场离我住的地方并不远,十分钟就能走到。这个赌场里我以前也来转过几次,但只是看看,从来也没赌过。当时是想着濠江赌业第一,看能不能找个荷官或侍应生之类的干干。后来发现,荷官是别想了,没经验根本不行;侍应生应聘的人太多,我初来咋到,也一样一点机会也没有。 按照对方年轻女士给的地址,我直接在赌场大楼里的办公区域,找到了匍新赌场集团人事办公室。 我定了下神,咽了口吐沫,在门上轻轻地敲了几下。   “请进。”我听到里面传出的女声,就一咬牙推门走了进去。   我看见这间办公室还蛮大的,靠门口两张小办公台挨着,对坐着两个年轻的女孩,里面还有两张大写字台前后放着,还是坐着一女一男,看样子年纪大些,也许是部门领导吧。再里面靠窗的位置,被一个大屏风隔着,看不见里面。见我进门,里面的人同时看向我。 “您好,您是来应聘的吗?”最靠门口的一位秀气小巧,戴着眼镜的年轻女性站起来问我。 “是的,我刚打来过电话,好像就是您接的。我看了你们的广告,想来应聘男。。公关。”我红着脸,有点紧张,话也不利索了,我听出来了,刚说话这位年轻女性,应该就是接我电话,让我来应聘的那位女性。 “欢迎您,请里面坐。”年轻女性伸手引领着,把我往屏风后面领。 我尽量保持着微笑,对办公室里的其他人行注目礼,并微微点着头。   屏风后面靠墙是一长两短三张皮沙发,围着一张方型木纹大茶几,茶几上空空荡荡的,很是干净。茶几对面不远处是一张靠背椅。我猜这张靠背椅应该是给应聘者面试用的,于是就挨着靠背椅停了下来。 不一会,年纪大一些的中年男女进来招呼我坐下。我笑着点头,没有直接坐下,而是看着他们。直到等他们两位在长沙发上坐好,我才接着在靠背椅上欠着身子坐了下来。 年轻女性回到了办公桌,另一个年龄看起来稍微大一些的年轻女性接了一纸杯茶水过来递给了我后,也坐在了侧面的短沙发上。这位年轻女性指着坐在长沙发上的两位男女说道:“您好,这位是我们集团人事部的张总经理,这位是段经理,我姓卢,那位女生姓何,和我一样,都是人事部的职员。先生,您贵姓啊?” “张总、段总、卢姐、何姐,我免贵,我姓罗,罗卫文,保卫的卫,文化的文。”我赶忙站了起来,,手里端着茶水杯,详细地回答道。 虽然那位带眼镜女生的年纪明显比我小很多,大概也就是大学刚毕业的样子,不过濠江这里习惯以尊为大,叫姐是没错的。 “再介绍下你自己吧。”张总往下摆了下手,叫我坐下。 我坐下后实话实说地把自己的情况一五一十地都介绍了下。 “阿文?我这样叫你行吧?你刚来濠江不到半年?在建筑工地做过活?这么说,公关这行你还是新手喽?”张总想再次确定下。 “嗯,不敢瞒您们,我以前我一直在干建筑工作,还没有做过公关这行。” “不错,看你的条件还是不错的,应该蛮适合这行的。你若干得好,钱不会少赚,也许几年后你就可以金盆洗手,过退休日子了。”张总哈哈一笑之后又接着问道:“不过,你确定你想好要干这行了吗?” “嗯,我既然来了,就肯定想好了。张总,段总,您们放心,我一定好好干。”我担心张总嫌我是新手。 “阿文,你要知道入了公关这行的人,无论男女,以后恐怕就很难再会去干别的了。因为做了公关这行,既来钱快,也没其它工作那样工时长、工资低。”段经理第一次插话,顿了下,又接着说道:“不过,你要知道,男公关就是要把自己身子卖了给我们女人玩的,你有这个心理准备吗?” “我想好了,我就是一条贱命,卖身就卖身。做什么都是做,别人能做的,我也能做。我想我一定会比别人做得更好的。”我没有犹豫地赌咒发誓道。 “和男人做不做?”张总冷不丁地再一次问道。 我心里一阵恶寒,连忙摇头:“不做!我不做!” 张总点点头道:“我知道了,我们集团公司是绝不会强迫手下公关去做自己不愿做的事情的,这点请你放心。” “那好,你现在把你的衣服都脱了吧,让我们看看。”段经理又开口调笑着说道,声音有点大。 后来我才明白,段经理这么大声地说话,都是为了给面试者带来压迫感,从而让面试者乖乖听话,使得面试过程能更加地顺利地进行。 三、处男之脱 我的脸腾地一下红了。从小到现在,我还从没在异性面前这样裸露过。就是去镇上发廊找小妹玩,我记得也是一样穿着衣服遮遮掩掩的。 虽然我知道当男公关,就是出卖自己的身体,就是让女人,买你身体的女人,可以随便地看你,摸你,玩弄你。 可这马上要我在几个陌生人面前,特别是女人,还特别是两个年轻时尚的女人面前裸露,这也太快了吧?我是真的没有心理准备。那个姓卢的年轻女性,刚才还叫我先生,给我端茶来着,现在却要我在她面前赤身露体地被观赏、被检查,真是让我难堪,有点无地自容的感觉。 我慌张地站了起来,身子和手脚都软了。   人有点懵,我手把着衬衣纽扣,迟迟解不下来。 段经理玩味地看着我说道:“没关系的,别急,慢慢来,你适应一下就无所谓了。来这里的人开始都会像你这样不知所措的,你的表现已经很好了。我们要决定你适不适合在这里做这行,让你脱衣服这是必须的,所有来应聘公关的,无论男女,最后都会脱光的。小卢,你去帮一下他。” “好的。”卢小姐微笑着站了起来,走到我身前,伸手就要解我的衬衣扣子。 门口最先跟我打招呼的眼镜女孩也走了过来,围在了我的身边,抓住了我的胳膊,不让我后退。 “别,别,我自己来。”我还是退了一步,脸已经通红,我感觉我全身发烧,我知道我现在必须脱,我没得选择。 我机械地脱着衬衣纽扣,头脑一片空白,连纽扣全都已经脱掉了也不知道,手还在衣服边上摸索着纽扣。 卢小姐一把把我的衬衣掀开:“好了,没纽扣了。”一男三女几人都笑了起来,我却手足无措。 卢小姐配合着我把衬衣脱了,放在靠背椅上。我又接着脱了背心,交给了卢小姐。 张总看着我平坦肚腹上微微隆起的几块腹肌,不由得轻微点了下头;段经理和卢姐以及另一位眼镜女孩更是看得眼睛都发光了。   几人微笑着看着我把双手放在腰间皮带扣上,踌躇纠结着,没有吭气,更没有催促。 脱吧,我给自己打气道。既然做了这行,迟早都要脱的,那脱给谁看有关系吗?在这里,我还有脸面吗?根本就没有。 我解开皮带,把西裤脱了下来。顺便把袜子和皮鞋也脱了。 现在我全身上下就只剩一条灰色平底内裤了。我的大鸟早已被刺激得一柱擎天,裹在窄小的平底内裤里,看起来就是鼓鼓囊囊的一大坨肉包子。 “看起来不错。”段经理微笑道。 “我也喜欢,是我的菜。”卢小姐脸也有些红,但还是大着声音说道。 她们应该是在缓和气氛,让我不那么紧张。 我咬了下牙,闭着眼睛,双手捏着内裤边缘,弯腰把内裤褪了下来。 我都能感觉到我鼓胀的大鸟弹了出来。 我想把内裤从脚下褪去,发现身子没站稳失去平衡,忙把眼睛睁开,身子一歪又没站住,就倒向卢小姐一边。 卢小姐似乎很有经验,一只手一下就抓住了我的胳膊,另一只手揽在我腰间,把我扶稳了。 我的个子比卢小姐高出了一个头。卢小姐动作虽快,但我还是感觉到我裸露的身体和卢小姐有了一次亲密的贴身接触。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惶恐地向卢小姐道着歉。 “没关系。”卢小姐噗哧一笑,伸手抓住了我的大鸟,撸了一把后笑道:“好啦,现在咱们谁也不欠谁了。” 我浑身不由自主地抖了几下。这卢姐也太开放了吧。 四、借机调戏 没有想到卢小姐会趁机偷袭我的大鸟。我光着身子,站在两位小姐身边,感到无地自容,想转身又不敢,就把双手遮住了要害部位。 我的身体一直很棒,我也对自己的身材很有信心。年轻,再加上长期在建筑工地上干活,我的胸肌、腹肌都很明显,肩膀宽阔,肚子上没有多余的肉,胳膊和腿上的肌肉一摆手,一迈腿间也能一下子显现出来。虽然皮肤没那么白,但也显得很是健康。 “你走过来让我仔细看看。”段经理看着有点眼馋。 张总看了段经理一眼,呵呵一笑。 “不行啊?哪个女人没有花痴的时候?你看到靓女的时候还不知道怎样龌蹉呢。”段经理白了张总一眼。   卢小姐和眼镜女笑着松开了抓着我胳膊的手,回到了大茶几两侧的两个短沙发上,坐了下来,肆无忌惮地盯着我的一举一动。 我红着脸,裸露着身子,双手还捂在要害处,一步步挪到茶几跟前。 “绕进来,站我跟前。”段经理的脸也好像有些红了。 我的脸在发烧,我感觉我的大鸟更大更硬了。 我捂着大鸟,绕过了茶几,站在了段经理的沙发跟前,后面就是大茶几。 段经理笑着靠在沙发上,撇开两腿,拍了拍两腿之间的沙发,示意我靠近沙发。 我又往前靠了靠,双腿已经靠在了沙发上。 段经理身子坐直了起来,双腿已经夹住了我裸露的双腿。 段经理把我捂着大鸟的手掌掰开:“把手背到后面去。” 我不敢反抗,把双手背到了身后。 没有了手的压迫,我的大鸟自然弹了出来,几乎弹到了段经理的脸上。 段经理看起来很有经验,脸往后一躲,右手一抄,就握住了我的大鸟。 我的身体现在几乎快贴着段经理的身体了,段经理的脸几乎离我横向矗立的大鸟不到几厘米距离。 “好大的大鸟啊,你看多硬,比我家的那个死鬼不知强多少倍。”段经理一边怜惜地抚摸着我的大鸟,一边和沙发上的卢小姐说道。 “嗯,也比我男朋友强多了。”卢小姐红着脸,表情很是羡慕。 “有女朋友吗?”段经理一边蹂躏着我的大鸟,一边问道。 “还没有。”我吸着气,真有点受不了了。 “有过性生活吗?”段经理继续问道,又把鼻子凑近我的大鸟,轻轻闻了一下,鼻子微微皱了皱。 “有过。”我想起了在家乡镇里,几次在发廊里发生的买春艳遇,我以为发廊女几次用手将我的精浆撸出来就算是有性生活了。 “是块好料子,初夜权应该能卖个高价。”段经理右手上下套弄着我的大鸟,左手攥住了我的囊囊不停地蹂躏,脸看向了张总。 “你一定是想把你的初夜权卖给女人的,对吧?”张总突然又向我问道。 我有点迷惑:“初夜权?我是来做公关的啊。为什么要有初夜权?” “初夜权就相当于是公司帮你争取的福利。你身体的第一次出卖在我们这里还是很值钱的。反正都是卖,干嘛不趁第一次多赚点钱呢?没关系,你要是不愿意就算了,我们是不会强迫你的。”张总笑道。 我明白了,急忙点头:“可以呀,我愿意。如果可能的话,请你们帮我找个出价高的吧。” 屋里一男三女都笑了起来,张总点头道:“你放心,我们会安排的。” 段经理的两只手一直都没有停,忽快忽慢,忽紧忽松地蹂躏着我的大鸟和囊囊。 我觉得已经有些挺不住了。裸身在陌生男女面前呆了这么久,还被成熟的中年女人肆意玩弄和品评,要不是心里一直很紧张,我想我都会马上射出来的。我的手还背在背后不敢拿开,我的身体开始不安地扭动,使劲地忍着。 两位年轻女孩也站了过来,靠在我身边,肆意着抚摸我的身体,特别是屁股、胸脯、肚子和大腿。 我想这大概算是面试考验吧。 几分钟后,我已经无法忍受,大鸟开始微微抖动,马眼里溢了出些许精浆。   段经理见状对着我的大鸟根部立马就是使劲一掐,疼得我一弯腰,但要射的感觉也没有了。 “行了,忍耐力也很不错。我没看错的话,你是有希望成为我们夜总会的头牌公关的。去穿上衣服吧。”段经理松开了双手,笑着拍了我的屁股一下。 张总笑着看了段经理一眼:“就你眼光好?我们都瞎了?真是得了便宜还卖乖。” 段经理毫不示弱地反驳张总:“你还不是一样,来了女孩子,你还不知道多兴奋呢。” 两位坐回短沙发的女孩都脸红红地无声笑了起来,张总瞪了段经理一眼,无奈地苦笑着摇了摇头。 五、又来一位女性应聘者 我转身去到高背座椅处,正准备去捡内裤呢,突然房间门就被轻轻地敲响了几下。 “请进。”最开始招呼我的眼镜女孩何小姐急忙站起来朝门口跑去。 门被推开了,我赶紧向屏风后退了回去,连扔在高背椅侧地上的内裤都来不及拿到。 “你好,我是来应聘。。的。”细小的女声勉强能听到,感觉声音很柔和、悦耳。 “您好,请问您应聘什么职位?”何小姐问道。 “女。。。公关。”大概只看到办公室内唯一的同龄女性,女声声音大了一些。 “请等一下。”何小姐快速来到屏风后:“张总,来了个应聘女公关的,您看?” 张总看了我一眼,我躲在屏风后,已经用双手捂住了要害部位。 “让她进到这里来面试。”张总挥了下手。 “是。”何小姐恭敬地答道,转身向门口方向招了下手:“请您进到这里来面试。” 悄无声息地,一个年轻女生走了过来。当她发现屏风后有好几个人,特别是看到我还处在全身裸体状态时,明显吓了一大跳。 “啊。。。”女生轻声尖叫了起来,低下了头,大概没搞清楚状况,又抬头仔细看了我一眼,再次低下头,脸开始泛红。 “你来应聘女公关?”张总指了下靠背椅:“坐吧,慢慢说。” “嗯。”女生轻声嗯了下,看着靠背椅上我的衣服裤子,有点犹豫。 “阿文,是吧?”张总指了指大茶几:“去把你的衣服都收到茶几上来。” “是。”我不敢不答应,裸着身子,捂着下面的大鸟,向靠背椅方向走去。 应聘女生赶紧下意识地向后退了两步,手捂在嘴上,有点吃惊的样子,眼睛不时看两下我手捂的地方,脸已经红透了。 我羞愧难当,用左手继续捂着要害,右手把衣服裤子和地下的内裤袜子一一抄起,转身几步放到了茶几上。 我到是很想把衣服穿上,最起码要把内裤穿上吧,可张总只让我放衣服,没让我穿衣服啊。 “坐下吧。”张总又指了下靠背椅:“把你的情况简单跟我们说说。” 何小姐看应聘女生迟迟没有开口,就指着我们一一介绍到:“这位是我们集团人事部的张总,这位是段经理,这位是卢姐,我姓何。这位姓罗,和你一样,也是来应聘公关的。” “张总好,段经理好,卢姐好,何姐好。。。"应聘女生一一打着招呼,最后看了我一眼,脸一红,没有吭声,坐了下来。 我看着这位女生,感觉真的很好看。牛仔裤、短袖白衬衣、白袜子、蓝球鞋,齐肩秀发,一付学生打扮。眼睛不大,却很柔很美,让人看一眼就会感觉很有味道。脸上没有任何化妆的痕迹,但脸色看起来有点苍白憔悴,身高大概1米6-7的样子,身体瘦瘦的,胸部却不小,鼓鼓囊囊地包在女式衬衣里面。臀部也有点大,就显得腰很细了,腿很长,腿形也比较瘦,上身比较短,身材比例黄金分割,很是耐看。 女生开始低头小声地介绍着自己。原来她姓陈,叫陈文静。今年21岁,来自广东粤北清远市郊县,是濠江大学大三的学生。陈文静当年在国内高考成绩优秀,是当地县里的文科状元,报考濠江大学后,被濠江大学财会系录取。陈文静在这学期开始后,不幸认识了某花花公子同学。在该花花公子的甜言蜜语下,不仅多次失身,还怀上了孕。被不愿负责任,始乱终弃的花花公子无情抛弃后,陈文静无奈独自去医院把打掉了孕胎。陈文静家里知道情况后,她爸爸气得要她退学回家,她不肯,她爸爸就断绝了她的经济来源。本来她学习很好,靠奖学金也能把书读下去,但自从跟了花花公子后,成绩不断下落,奖学金也没了。坚持了几个月后,现在她再也没什么钱了,连吃饭都开始成问题。她还是个学生,没有毕业,也拿不到工作签证。无奈之下,觉得自己反正已经破身了,只好来这里,打算暂时出卖自己的身体,赚些钱先把大学读完,再找到工作就好了。 陈文静边说边开始了哽咽,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张总等人似乎还沉浸在陈文静的悲戚故事里,一时谁也没吭声。 陈文静真是人如其名,整个人文文静静的,很有清纯女生的样子,美目欲泣的样子谁见谁怜。 张总终于开了口:“好吧,你的情况我们已经算了解了。我们其实都很同情你。但你应该知道,这个社会很现实,除了你的家人,现在能帮到你的也只有靠你自己了,对吧?” “嗯,所以我才会来的,我会好好干的。但我不会干很长时间的,等钱赚够了,我就不来了。”陈文静抬头看了下张总,轻轻说道。 “那没关系,干多久我们都不会干涉的,随你愿意。你的条件,在我们看来是相当好的。光看你的外形,那是完全合格的。对吧?”张总停顿了一下,眼睛扫了下旁边三位女士。 三位女士都配合地点了下头。 张总继续说道:“不过,你是否真的在心里准备好了吗?这点我们无法确定。当你白天在学校上课做学生,晚上却要跑来我们夜总会卖笑卖身,你能接受吗?你能接受得了这个巨大的转变吗?你失身于那个花花公子是一回事,这个容易,毕竟你们认识,又是你情我愿的,对吧?但要是我们这里,随便哪个来玩的客人,只要出钱,就可以随便睡你、玩你,你还能接受吗?” 陈文静看起来很痛苦,红红的脸蛋上的美目有了一丝决绝,说道:“没办法了,我现在一点钱也没有了。除了这条路,我没有退路,也没有其它路可走了。我也不是什么大家闺秀、黄花闺女,这点苦,我能受得了,这个命,我认了。” “那好吧。不过,我们现在还是要先看一下你的身体,也算是对你的面试检查和考验吧,看你是否真的下了决心,做好了思想准备。现在,请你现在把你身上的所有衣服都脱掉吧,当然包括内衣内裤。”张总说完,把身体往沙发背又靠了靠,嘴角惬意地往上弯了起来。 以下为收费内容(by http://www.prretyfoot.com) 六、同是天涯沦落人 陈文静似乎惊呆了,看着一屋子近在咫尺的男男女女,苍白的脸上已经布满血色。 她有点想说什么,嘴喏喏地听不清楚,她又似乎想跑掉,一只脚已经向门口方向迈了一步。 但最终,她也没迈出去第二步,又把第一步挪了回来。但她的手上似乎也没有其它动作。 “阿文,你去帮她脱衣服。”张总看向我。 “。。。是。”我犹豫了一下,但还是捂着大鸟向陈文静走了过去。 “都要脱的。”站在陈文静身边,我手捂着大鸟,小声地劝着陈文静:“既然来了这里,就表示咱们都没有退路了。我开始也不敢脱,可你看现在,我已经无所谓了。” “谁跟你咱们。我是女生,哪像你,臭不要脸。”陈文静对我骂道,一咬牙,开始背过身去脱衣服:“你走开。你无所谓,那你还捂着干嘛?” 屋里其他四人都笑了起来。 我尴尬地退了回去,手捂着也不是,不捂也不是。 看着屋里坐着的衣冠楚楚的男女,再看看赤身裸体的我,再怎么也无法做到在别人面前赤身露体地,还让裸着的大鸟晃来晃去吧,我把手又捂了上去。 陈文静虽然慢,但还是没有停地把身上的衣服和鞋袜一件件地都脱了下来,不像我把衣服搞得到处都是,她把衣服都放到了靠背椅上,把身子慢慢转了过来。 和我不一样的是,陈文静用左手胳膊挡在胸前,右手捂住了下边有小丛毛发的三角地带。 陈文静已经脸红得像个苹果,低着头,看着脚下。 “走到前面来。”张总的声音听起来有点威严。 陈文静看起来有点战战兢兢地向前挪动着脚步。 看到陈文静羞愧难当,弱弱的样子,我的心有点痛。我虽然不认识她,和她也没啥关系,但就是在心里想帮她,甚至想着替她去裸露,替她去展示,替她去出丑。 “绕过茶几,站到我跟前来。”张总坐直了身体。 陈文静看了周围一下,似乎想寻求身为女性的段经理和卢小姐、何小姐的支持,以避免赤身裸体地站在老男人跟前的尴尬和痛苦。可所有人都没吱声,静静地看着她。 陈文静犹豫了一下,还是慢慢绕过茶几,站到了张总跟前。 张总拉着陈文静捂着下边三角地带的手往自己身前带,陈文静不由自主地双腿向前紧靠到了沙发边缘。 张总像段经理一样把双腿夹住了陈文静裸露的双腿,张总的身子几乎和陈文静的裸体贴在了一块。陈文静浑身明显颤抖了一下。 “把双手背到后面去。”张总的语气愈加威严。 陈文静颤抖着把双手背到了背后。她仰着头,紧闭着眼睛。 张总仔细观察着陈文静近在眼前的发育完好的粉色乳房和xia ti覆着yin mao的微微隆起。 张总把双脚挪开后说:“现在你把双腿撇开,撇大点。” 陈文静机械地把双腿向外叉开。   “不行,再大点。”张总命令道。 陈文静又把双腿叉开了一些。 “行了。”张总开始低头伸手拨弄着陈文静的大小鲍贝,还把鼻子靠近使劲吸了一下气。 我发现段经理和卢小姐、何小姐脸都红了。 “看不清楚。”张总说道:“小何,阿文,你俩扶陈小姐坐在茶几上。” 我和何小姐刚走近陈文静,陈文静已经把闭着的眼睛睁开,合拢叉开的双腿,转身向后退了一步,坐到了茶几上,把双腿并拢。 “好,你俩扶她仰躺下,把她的两条腿抬起来抓好。”张总继续命令道。 七、赤裸相对 陈文静手撑着茶几,转头往茶几上看了一眼,没有管我乱七八糟丢在茶几的上的衣服,把上身慢慢地向后躺倒了下去,并主动抬起了两条长腿,紧闭着眼睛,一副任君采摘的模样。 我和何小姐一人托住了陈文静的一只脚,向外掰了开来。 张总开始仔细欣赏着陈文静的美鲍和菊花洞口,我和何小姐同样近距离看着陈文静的美鲍。段经理和卢小姐也把头凑了过来。 陈文静的下边很美很干净,外唇饱满丰形,里唇粉嫩纤细,水嫩的鲍贝里湿润一片,闪着透亮的光泽。 张总把手在陈文静的鲍贝周边摩挲着,头又伸过来在陈文静的鲍贝处深吸了一口气,眼睛开始转向了陈文静的菊花洞口。 我的身子一抖,不知道何时段经理已经又握住了我的大鸟,卢小姐则把左手在我挺翘的屁股上摩挲着。 我几乎忘记了我还是裸体,也忘记了我和躺在茶几上叉开大腿紧闭双眼的陈文静一样,都是被玩弄的对象,哎,同是天涯沦落人啊。 张总发现了段经理和卢小姐的小动作,笑着皱了下眉:“过分了啊。阿文,你去舔舔小陈底下。” 张总说着站了起来,让开位置,接过了我手里托着的陈文静的脚。 “是。”我转身跪在茶几前,脸直对着陈文静的美鲍。 我抬眼望向陈文静的脸,陈文静紧闭着眼睛,一动不动。 这还是我第一次这么近地面对一个女人的xia ti,感到简直太美了,美得让我不忍亵渎。 我双手轻轻抱着陈文静的屁股,一股女人独有的令我陶醉的气味飘进我的鼻子,我的脸靠近陈文静的鲍贝后,这股气味越发浓郁。 我小心地、轻柔地把舌头在她的鲍贝周围舔了起来。 陈文静浑身开始发抖,我听到陈文静哭出了声。 我抬起头,看见陈文静闭着眼睛,泪水不停地从双眼缝里流淌出来。 “继续。”张总喝道。 我只有继续舔,外唇、里唇,里里外外都仔细地舔了个遍。 张总、段经理、卢小姐和何小姐都静静地看着我把头埋在陈文静的鲍贝处舔吸着。三位女性似乎有点焦躁,脸都是红红的。 几分钟后,陈文静崩溃的心情慢慢回复,全身不再抖动,也不再呜咽出声。闭着眼睛,泪水仍止不住地流淌。 “去舔菊花洞吧。”张总突然说道。 张总把陈文静的脚压向茶几,何小姐也配合着把陈文静另一只脚压向茶几。 陈文静的屁股自然翘了起来,菊花洞口朝上露了出来。 “不要,脏。”陈文静突然喊了起来。 陈文静把头抬了起来,试图抬起身子,但双脚被俩个人压着,根本动弹不了。她只能把屁股扭来扭去。 我犹豫了一下,从来没有舔过那个地方。没洗干净的话,一定会比较脏、比较臭的。 但想到这也许是张总在考验或教导自己,也许以后这就是我的日常工作了,我就不再犹豫,双手抱着陈文静的屁股,把头贴住陈文静的屁股缝上,伸出舌头,在陈文静的菊花洞口舔了起来。 一股苦涩的味道传遍我的舌头,同时一股轻微的屎臭嗅进了我的鼻腔。 陈文静又呜咽着哭了起来。 我知道陈文静此时的心情,羞愧、无助、迷茫、无力,可我无法去替代她。 陈文静从天之骄子大学生,因为意外怀孕,就堕落成现在这样人尽可妻的样子,光着身子被人看,被人摸,连菊花洞这样女孩最羞愧的地方都被不认识的男人侵占了。她的失落该是何等的大,痛苦该是何等地深。 再想想我自己,也许以后也要不断地去舔许多不认识的女人的沾屎的菊花洞,我的眼睛也湿润了。 我更加仔细轻柔地舔着陈文静的菊花洞,又用鼻子拼命地吸气,就是不想让陈文静菊花洞口的轻微屎味再让周围其他人闻到。 “好了。”张总说道:“现在轮到小陈去吃阿文的大鸟。” 我又轻轻舔了一下陈文静的菊花洞才站了起来,感觉嘴巴上湿漉漉地难受,就抹了一把脸。 张总和何小姐轻轻地放下了陈文静的脚。 陈文静坐起来后,慢慢跪在了我面前,脸上还带着泪痕。 陈文静双手握住了我的大鸟,用嘴包住了我的鸟头,舌头舔了上去。 我的鸟头有点脏。昨晚洗的澡,到现在快一天了,不知道尿了多少次,来赌场进办公室之前还找厕所尿了一次。 我有点歉意地看着陈文静,看见她眉头皱了好大一下。但仍然继续舔着,并没有把鸟头从嘴里吐出来。 我自己都闻到了我的大鸟冒出奢糜腥臭的味道,我知道上面还有我刚才漏出的些许精浆,根本就没有来得及擦拭过。   八、初夜权拍卖权阴影 我的大鸟一直是硬胀着的,杵在陈文静的嘴里。从我脱衣到现在,快半个小时了吧,各种刺激一直没停过。 刚才段经理和卢小姐在玩弄我的时候,我都差点没忍住。 “陈文静,你把阿文那东西搞出来就算完事了。”张总坐在沙发上,看着近在眼前的陈文静的裸体说道。 陈文静开始使劲把我的大鸟rou bang往嘴里塞,往喉咙里撞,咽得她不断干呕,眼泪又哗哗地流了出来。 陈文静似乎已经自暴自弃,也许她恨我一个外人夺去了她的鲍贝和菊花洞,也许她恨她自己把自己带入了无尽的黑暗深渊。 我也想尽快地射出,不想让陈文静吃太多苦。可我越想射,就越有心理障碍。 陈文静粗暴地对待我的大鸟,也粗暴地对待自己的嘴巴和喉咙。她很痛苦,歇斯底里地把我的大鸟往嘴里撞。 我感觉到了疼痛,大鸟反而软了下来。 “不是这样搞的。”段经理想制止陈文静的胡来。 “不用管,看他们怎么弄。”张总制止道。 陈文静也知道自己弄痛了对方的大鸟,动作轻柔了下来。 冷静下来的陈文静一边用嘴前后套弄着我的大鸟,一边用两只手搓弄揉捏着我的大鸟根部和囊囊。 早已有过云雨情的陈文静,似乎对男人的大鸟并不陌生。 四个穿衣男女围在四周静静地看着。 也许是感受到自己在赤身露体的情况下给一个不认识的男人吹箫,而旁边还有四个穿衣的观众在欣赏;也许是感受到自己的卑微和堕落,陈文静的眼泪又开始在眼眶里打转。 经过陈文静不知多长时间的努力,我开始喊道:“我不行了。”我轻抱着陈文静的脑袋,大鸟在陈文静的口腔里不停抖动,不知多少的精浆泄在了她的嘴里和喉咙里。 “不要吐出来,把精浆咽下去。”张总叫道。 陈文静仰头想呕、想吐,我从她张开嘴里的舌头上,看到了一大坨白色的精浆。 陈文静硬是闭上了嘴巴,咕嘟一下把精浆咽到了肚里。 陈文静的眼泪又哗哗地流了下来,真是个爱哭的女孩,这一会的功夫,不知哭了多少遍了。 我和陈文静都神情沮丧,默默地各自穿好了衣服。 在我们分别填好入职申请表后,张总拿给我们各一张体检表道:“明天上午你们拿着这个体检表格去我们的定点医院体检,下午4点以后就可以去拿体检报告了,晚上7点来我这里上班报到签合同,体检结果、身份证和银行卡记得带来。晚上9点我们会专门为你们开一个处女处哥初夜权专场拍卖会。这样,明晚你们就能挣到第一笔钱了。” “可我已经不是处女了啊?”陈文静羞涩地问道。 “你们是第一次踏入这个公关行业,这个没错吧?”张总笑道:“我们只认第一次入欢场卖自己的人,这就算是处。” “拍卖价的百分之七十归你们自己,百分之三十归公司。拍卖款后天上午我就会打入你们留下的银行账户里面去。”段经理接着说道:“明晚你们被拍卖后,24小时内你们的身体都将归拍买人所有,你们自己就没有任何权利和自由啦,你们那时候的一切都要听拍买人的。这期间无论她们有什么要求,你们都必须要满足。那怕就算她们让你们吃屎,你们也得去吃,听到没有?否则,会有很严重的后果。如果你们不配合的话,她们是可以投诉要回钱的,而你们的初夜权福利也就没有了,我们是不会再为你们搞初夜权拍卖了,你们在这行的名声也会臭的。当然啦,如果她们有可能伤害到你们,你们还是可以拒绝的。” 段经理看我们吃惊的样子,就又补充道:“你们也可以选择不参加初夜权拍卖,但这是唯一的一次机会,只要以后你们来上班了就不会再有这个机会了。虽然你们明天要被包被玩一整天,时间长了点,可拍卖价一般是你们平常开单的十几倍到几十倍,甚至更多,你们自己好好考虑一下吧。” “那吃屎不就是伤害吗?”我朝着段经理问道。 “吃屎不算。吃屎的后果最多是脾胃肠道生病拉肚子,休息一段时间就会好的。再说客人事先是会给你们吃肠胃药的,这些我们都会事先给客人交代好的。伤害是指可能给你们造成的永久性伤害,不能恢复的那种。”卢小姐解释道。 “真会让我们吃屎吗?”陈文静一副完全无法接受的样子。 “这很难说,一般要看客人情况,也有很好的客人的。平常上班情况下你们是完全可以拒绝的。但初夜权拍卖得来的,就不好说了,这是人家拍买人的权力。”卢小姐继续解释道。 张总插话道:“陈文静,你想拍你初夜权的是男的还是女的?还是男女都行?” “啊?还可以选男女啊?”陈文静思考了一下,感觉女性更好接受一点:“我可以只指定女的拍我吗?” “当然可以。”张总确认道:“阿文刚才意思好像是也只能是女的,对吧?那我们明晚专场拍卖就限定只能是女性客人好了。” 我和陈文静都点了下头。 “被包24小时结束后,你们可以休息两天,然后每天晚上8点来公司夜总会上班,先来我这里,我们会安排有经验的妈咪带你们的。”张总嘱咐道。 在张总和段经理的不断叮嘱中,我和陈文静拿着《公关入职健康体检表》双双走出了赌场大楼。 “你明天几点去体检?”我想能和她凑在一起。 “滚!我再也不想看到你。”陈文静泪眼含怒,向我发飙后,头也不回地走了。 “我明天9点到医院门口等你。”我冲着陈文静离去的背影喊道。 陈文静的脚步顿了一下,又继续走了下去。 回到家里,我坐在沙发上久久地一动不动,脑海里不断回顾着在大赌场人事办公室里的一点一滴。 今天的经历令我终身难忘,我终于走出了这一步。无法预知的未来让我迷茫,是深渊?还是天堂?不,是不是深渊我不知道,但肯定不会是天堂。走好了,趁年轻吃几年苦,把后半生的钱给挣出来;走不好,得了性病,沾上毒品或黑社会,那就一辈子完了。 我暗暗地下定决心,人虽在欢场,但一定要洁身自好,争取几年后安全上岸,过退休生活。 疲倦的我简单地做了碗面条,冲完凉后,回到床上,倒头就睡着了。 九、无法割舍的缘份 第二天一早我就醒了,一夜睡得很好。 想到今晚就能挣到第一笔欢场收入了,我不禁憧憬起我自己的拍卖价会有多少钱呢,出一次钟公关收入听说差不多有二千块,那就应该不少于两万吧。至于包我初夜24小时的富婆,她能把我怎样呢?她操我,还是让我操她?我才不会怕吧,说不定还能免费,不,被倒贴着享受一把呢。 可是陈文静会怎样呢?想到她那么柔弱的一个女生,会被一个陌生的女人包下来随意玩弄一天一夜,她怎么能受得了?但女人玩女人,有什么意思呢?除非那个女人是个同性恋。难道就是为了那点高高在上的优越感吗?我无法明白,同性应该相斥才对嘛。我又想到,陈文静这么一个柔弱爱哭的女孩,不会被玩得受伤吧?我开始心里很痛,再也高兴不起来了。 9点前我就赶到了指定医院门口,离我家也不远,濠江真是小。 医院9点开门。我等到了快10点的样子,才看到陈文静的身影。 面对我的笑脸,陈文静很愤怒:“姓罗的,我现在才来,就是不想见到你。我昨天说的话你没听见吗?” 陈文静自顾自地进了医院,我忙不迭地跟了上去。 我俩把体检表交给了门口的值班护士。 “没吃早饭吧?先去抽血,然后可以吃早餐,吃完再回来继续检查。”值班护士眼睛不眨地看着我们俩,鄙夷的眼神毫不掩饰。 我跟在陈文静的后面去抽血。 “哎哟,瞧这眼睛都直了,看啥呢?喜欢就追上去好了,说不定人家也喜欢你呢。看这身材可真棒,在咱濠江,可真没见到几个男人有这么好身材的。”旁边走过来一个小护士,对着值班护士笑道。 “去你的,谁眼睛直了。你喜欢,你去追啊?”值班护士啐道。 “来看病?不像啊?难道是陪女朋友来看病的?唉,我没机会了。”小护士仿佛很遗憾似地恼道。 “那你知道他是干什么的?”值班护士笑道。 “哟,连人家是干什么的都问到了?还在这假正经。他是干什么的?”小护士痴心不改。 “一只鸭子,夜总会公关,吃软饭的,卖身的,过几天就让他把一身性病传给你,你去追啊。”值班护士小声笑着,咬牙切齿地说道。 “啊!真的呀。那我可不敢,好怕怕啊。怎么会这样啊?这么年轻,看背影还这么帅,想花痴一下都不敢了。真是的,干什么不行,非得干这个啊?”小护士赶紧溜走了。 陈文静一直不理我,抽完血就走出医院,看到附近一家名叫‘稻香饼家’的糕点店,就走了进去。我抽完血后,赶紧跟了出来,看见陈文静进店,就也跟了进去。 陈文静买了一袋最便宜的中式无馅糕点,打开包装,拿起一个糕点就站着吃了起来。 我有点心痛,急忙对陈文静说道:“刚抽了血,怎么能吃这个。再说你的脸色一直都不好。”。 “你管得着吗?走开。”陈文静白了我一眼,转身出门往医院走去。 我赶紧跟上,看到路边隔壁就是一家茶餐厅,赶紧一把抓住陈文静的手,往茶餐厅拖去。 陈文静想挣脱我的手,可她那点力气根本就挣脱不开。 陈文静被我拖进了茶餐厅,我把她按到一张椅子上后,我也在旁边坐下,对着迎过来的店员下单道:“两份皮蛋瘦肉粥,两份牛肉肠粉,两份煎蛋,再要两份银耳红枣羹。” 陈文静眼睛红了:“你吃你的,干嘛管我,我可没钱买单。” 我心里咯噔一下,这么缺钱啊,我故作轻松地回道:“没关系,我请客,你尽管吃就是。” “谁要你请客,我和你有关系吗?”陈文静站起身,还想走。 我挡着不让:“那行,这顿饭算我借你的,等你有钱了再还我好了。” 陈文静眼里噙着泪水,坐了下来:“那好,我有钱就还你。” 吃好饭,陈文静对我态度好了一点,不再排斥我跟着她,和她说话了。 回到医院后,继续体检。医院重点检查的就是有没有性病啊,艾滋啊,皮肤病啊等等,肝炎等传染病要抽血化验后才会知道。 检查的医生、护士知道我们是要做公关的,都没啥好脸色,几句讽刺话都会忍不住说几句。我无所谓,每一个人的情况不同,咱起点低,也许就这活法才最适合咱。可陈文静受不了,几次都快哭出来了。 我不断安慰着对陈文静说:“没事,每人都有每人的活法。让他们说去,咱们以后说不定活得比他们还好呢。”   陈文静点头憋着泪,没有再哭出来。 最后检查结果出来了,我啥事没有,陈文静却有轻微的yin dao炎。 我拉着陈文静找医生开了点治疗yin dao炎的内服和外用药,我掏钱把药买了出来,两人一起走出了医院。 “先去我家看看吧,我家就在附近,几分钟路就到了。我也是大陆过来的,顺德人,在这里买房入户,家里就我一个人住。你来认个门,以后常来玩。”走出医院后,我向陈文静邀请道。 陈文静犹豫了一下:“那好吧,去看一下就走,我下午还有课要上。” 我带着陈文静来到我家,陈文静在两房一厅里转了一圈后说道:“挺不错的,是你自己买的?” “嗯,我以前在家乡是做装修工程的,赚了点钱,就自己买房入籍了。买了房后,我现在就没钱了,前一段时间在这里的建筑工地干活,现在打算做这个。”我笑着回答。 “真不要脸,你有手有脚的,好好的打工不去做,为什么偏要去干这个?”陈文静冷着脸,对我翻着白眼,很是鄙视我。 “我只有高中毕业,做不了白领,也找不到其他工作,就只能在建筑工地干临工。那里挣不了多少钱,危险,还不稳定。”我解释道:“我的工友都劝我做这个,我就来了。” 陈文静无言以对,恨声对我说道:“我要是有工作做,就绝不会做这个。你就是个无耻的懒鬼,我走了。” “别啊,吃了中饭再走也不迟啊,我们在家吃,我来给你做,很快的。”我把陈文静强按在厅里的沙发上,从电热水壶里给她倒了一杯热水,把电视打开让她不至于太无聊。 我工作以来,因为嫌外面吃饭太贵,所以一直是自己做饭吃。 我麻利地从冰箱里拿出生肉、青菜、鸡蛋等食材放到厨台上,接着淘米先把饭煮上,再洗菜切肉打鸡蛋做着准备。 陈文静来到厨房里:“我帮你做点什么吧?不过,我不太会做饭。” 我知道陈文静读书好,在家里一定是什么家务活都不用干的。来濠江上大学也一定都是在外面吃食堂,所以不会炒菜做饭很正常。 “你去歇着吧,看看电视。”我笑着用胳膊肘把陈文静顶出了厨房。 中午饭我和陈文静吃得都很香。吃完后她一定坚持着要洗碗,我就由着她了,不过我也一直跟在她旁边打打下手。 和陈文静一起在厨房收拾,看着陈文静笨手笨脚的样子,我仍然有一种很幸福的感觉。 很快,碗就洗完了。在陈文静提出要走的时候,我看到她的心情已经好多了。 我把5张100面额的濠江币塞到她手里:“拿去用,别委屈自己。记住,这是我借你的,到时要收利息的哦。” 陈文静鼻子一酸,眼泪又差点出来。看向我的眼神是那么温暖和柔和,我的心都要化了。